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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寒看程雨凝的样子有些不对劲，也没敢多问，只好老老实实的去洗漱做饭。
早饭程雨凝只吃了可怜的一点，就坐在凳子上发呆，到最后还是莫寒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敲了敲她的碗，程雨凝却只是看了莫寒一眼，就继续发呆。
“你不是吧，这点事情就把你打败了？”莫寒一边往嘴里扒着小米粥，一边随意问道。
程雨凝忽然听见说话，眼眶明显的一红，然后低下头，若无其事的吧嗒碗里的米。
等到莫寒吃完饭抬头一看，还是那个动作，这特么都五分钟了，您倒是吃啊，米都快被搅成面了。
一顿莫名其妙的早饭，收拾妥当的莫寒看着还是那副憔悴样子的程雨凝，不确定的问道：“你，不会是准备就这样去学校吧？”
程雨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打扮，很正常啊，点了点头说道：“是。”
“滚去换。”莫寒终于忍不了了。
一夜没有睡觉思考解决事情的办法的人，会有多惨不忍睹，从早上莫寒看见程雨凝第一眼以为见鬼就能看出来了。
现在她还要这个样子去学校，估计这三年的形象都会在今天一举毁完，继上次变身性感校花之后，这次反向变身，憔悴的夜店女郎。
其实在心底，莫寒是很乐于见到这种事情发生的，不过程高展显然不会愿意，上次那件事后来他就给莫寒打了个电话，因为程雨凝确实没出什么事，也就没说什么，只是叮嘱了一下，他最近事情忙，让莫寒多照看一下。
虽然程高展电话里的语气很和善，但是莫寒还是忍不住一身冷汗，毕竟是上一代人的传奇人物，即便是比他父亲莫然也不弱一分，不自觉就能给人很大的压力。
这样的经历还是少点为好，所以莫寒一定坚持让程雨凝梳洗打扮一下，看起来还是很憔悴，但是比刚见到的样子强多了。
出了门，天伯依旧是早早的等在外面，看见程雨凝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，这次倒是没质问莫寒。
莫寒主动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，想问天伯出了什么事，不过被他一个眼神止住了。
车子平稳的往一中驶去，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，天伯主动开口道：“大小姐，那件事不是老板不帮忙，实在是他插不上手。”
听见这话，莫寒心里顿时明了了，怪不得程雨凝一夜没有睡觉，原来昨天那点事没有解决，程高展没帮忙？
“哈哈，程雨凝，昨天在那个金丝眼睛男面前吹的天花乱坠，现在竟然不行了，估计那家伙现在已经后悔死了。”莫寒忍不住扭头朝坐在后排的程雨凝大笑道。
“你闭嘴！”程雨凝恶狠狠的说道。
莫寒刚想反驳，忽然感觉到旁边的目光，他正式成为修真者后，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吸收灵气，运转法决，所以五感一直十分敏锐，这在战斗的时候，先天拥有很大的优势。
现在他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道目光里面，三分淡然，一分有趣，两分善意，四分威胁！
莫寒转头朝天伯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，然后听话的闭上了嘴。
哎，忘了天伯也在，不过这么较真干嘛？
“他不帮就不帮，别找那么多借口。”程雨凝原本是连回话都不屑说，公司里的各种托词借口，她耳闻目染见得太多了，现在真是想想都恶心。
程雨凝的脾气，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李天自然是清清楚楚的，平时挺好说话的一个人，真要遇上了她不高兴的事，她就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真的大小姐脾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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