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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士的记忆力很强，毕竟身体经由修炼，得到了很多次的进化。
正是如此，玄歌对于自己所看过的古籍，也是过目不忘。
“你对这句话是怎么理解的？”叶澜闻言也不急着去思考，而是问道。
“从这句话来看，虚空星海并非是天地造化，而是四个派系抗争所谓的深渊，大战之后所形成的。”玄歌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但谈及自己的见解，也是不介意说出来。
“四个派系……就是妖仙魔皇？”叶澜又是问道。
“应该是这样没错，虽然如今禁忌天外的天灵大陆，已经不见妖修一派，但在黑暗雾墙形成之前，恐怕是足以跟仙魔皇三大派系平起平坐的一派。”玄歌微微颌首，肯定了此事。
“昔日的四大派系，如今只剩下三派吗……”听到这里，叶澜陷入了沉吟，大概是有了头绪。
八荒真貌这个任务，只有三个幕后黑手，估计是仙魔皇三大派系的领袖。
在所谓的深渊降临之战当中，他们联合一起对抗外敌，估计又是在暗中使绊子，致使妖派衰亡。
“你认为这四个派系，哪个最强？”叶澜思索了一会，又是问道。
伴随着思维与注意力的转移，叶澜直接将玄歌当成了半个百度。
“妖修一派吧，古书的文字记录是有迹可循的，通常每个字都是包含有意味，包括顺序。”玄歌不知道他话锋一转之后，所问的问题都是为什么，但有问必答。
“也就是说，在黑暗雾墙降临之前的世界，妖修是最强的一派……”得知到这个回答，叶澜的思绪纷飞，抽丝剥茧，隐约是有了苗头。
照这样看来，所谓的纪元之谜，恐怕就是仙魔皇三派对于妖修一派的坑害与背叛。
正是联合起来暗中使绊子，所以妖修至今为止已经是彻底没落，天灵大陆也仅有三个大势力与流派，即是魔修的无想天，仙修的森罗盟，皇修的天御帝朝，哪里能听到妖修的大势力？
这个古家，真是不简单啊……难怪是无想天潜藏于暗中的最强势力。
“问完了吗？”因为叶澜的格局一下子就提升了上去，玄歌也是搞不懂他问这些事情是图什么，等到他不再询问，就出声道。
“问完了。”叶澜点了点头。
“那轮到我了，你们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冲出禁忌天？”玄歌看到他不再问奇怪的问题，便是重归正题。
不论这两个人有多奇怪，只要他们愿意加入同盟，那就足够了。
“不要，我要净化这个炼狱，让所有人都得以解脱。”天渊面对这个问题，答案很明确。
什么冲出禁忌天，什么复仇，她才懒得管那么多。
她只知道自己唯一要做的事情，就是净化掉那些满身罪孽，百无禁忌，无可救药的疯魔，并让那些弱者，从炼狱中得以解脱。
“你想要杀死所有人？”玄歌听到这所谓的净化，知道那代表着什么，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，眯着的眼睛也是睁开了一道细缝，寒芒毕露。
“是的。”天渊才不怕他，一双空洞而无神的眼眸，与之对视。
“包括我？”玄歌看到她气魄十足，又是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可知道这样的目标，是与我为敌？”意识到她还真有这个打算，玄歌的声音越发寒冷，甚至是迸发出了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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